考察团共38人，中国建筑防水协会秘书长朱冬青为团长，驻会副会长羡永彪、副会长瞿培华为副团长，成员由来自东方雨虹、三棵树防水、阿尔法、四川金兴、湖北九阳、优珀斯等多家会员企业的董事长、高管、技术人员和地方协会的相关领导及专家组成。本次出访任务主要包括参观2024 DACH+HOLZ国际屋面及木工展，与国际社团组织交流和走访部分欧洲企业。两年一届的德国国际屋面及木工展（DACH+HOLZ International）在德国斯图加特会展中心举办，展出时间为3月5—8日。本届展会共设6个展厅、展览面积达到75000㎡，超过26个国家和地区的529家参展商应邀参加了今年的行业盛典，展出4天时间里参观人数达到51000人。中国建筑防水协会（CWA）与德国屋面工程协会（GRCA）、美国屋面工程协会（NRCA）在2016年联合自愿发起成立了国际屋面联盟（IRoofA），并约定在各自主办或协办的展会中，相互以IRoofA成员的名义设台参展。因此，本届展会上CWA在9号馆的中心位置设立了展台，并派驻会副会长陈岳和国际部经理助理闫安全程值守并服务国内外友人，成为中外同仁交流聚会的热点。展会的第2、3天，协会副会长、山东思达建筑系统工程有限公司吴经德带领4人高管团队，及香港混凝土维修及防水协会会长刘智聪率领4人到会观展，使本次到访观展的考察团人数达到近50人。大量中国面孔的出现，受到展会主办方称赞（图1）。
图1 全体团员在2024 DACH+HOLZ国际展展馆前合影本届展会中，瓦屋面、平屋面、单层卷材屋面、金属屋面、种植系统、屋顶光伏系统、木材和木结构建筑以及各种配套辅助材料、施工设备及机具最受观众青睐。近20%的受访者表示对光伏系统解决方案感兴趣，该数据比2020年增长了11%。纵览整个展会，对比国内相关技术现状，在产品和技术层面的特点简述如下。1）全。作为世界范围内知名的三大屋面展之一（另两大屋面展分别为美国国际屋面展（IRE）和中国国际屋面及防水展），本届展会全面展示了平屋面、单层卷材屋面、瓦屋面、金属屋面四大屋面系统技术的传承和发扬，以及种植、光伏等附加功能层在上述屋面系统中的融合与创新。展品涵盖卷材生产装备，防水卷材、涂料、密封、排水材料，PIR板、岩棉板、木纤维板等保温材料，混凝土瓦、烧结瓦、光伏瓦、配件瓦，排水系统，种植容器，落水，天窗，各类屋面系统，种植、光伏屋面构造，既有建筑屋面维修改造产品及系统，隔汽膜、泛水、固定件、胎体增强材料、粘结剂、接缝密封材料等辅材，注浆堵漏材料，屋面挡雪、防坠落、防滑设施，渗漏水检测装置，设计软件，适用于各类材料和屋面系统的施工机具，安全网、安全绳、安全鞋等劳动保护用品等，以及不远万里从国内来的展商带来的膜材、胎基布等原材料（图2）。除了展示，还配套有施工演示和小型论坛。
2）新。光伏、种植功能层和屋面系统的有机结合无疑是本届展会创新点的重要体现，这无疑与“双碳”战略的全面落地密切相关。就光伏而言，将光伏板固定在单层卷材屋面、平屋面、瓦屋面和金属屋面之上而不影响屋面的正常使用功能，是屋面加装光伏系统时必须考虑的基本原则，现场可以看到不同形式的压重固定法、固定件卷材表面焊接固定法、穿透固定法（且有效消除冷桥）的附加光伏系统（BAPV），以及用于瓦屋面和金属板屋面的光伏瓦、光伏板（BIPV）。形式各异的固定方式及固定件让人耳目一新（图3）。
图3 集成式瓦屋面光伏系统BIPV（左）和平屋面附加式光伏系统BAPV（右）对种植而言，现场展示了多种形式适用于平屋面、坡屋面的装配式种植模块，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可以根据当地降水量及植物生长需求，匹配不同形式的兼具蓄、排水功能的种植容器（模块）。种植介质和植物（主要是佛甲草、苔藓等低矮地被植物）在工场培育好，模块现场组装。可惜这些参展企业大都是做种植模块的，现场很少能看到基于种植模块的、完整的种植屋面系统。有一家企业展出了在大坡度屋面上用种植模块兼做最外道“防排水层”的坡屋面种植系统（图4），不由让人感叹其创新的大胆。
除了屋顶光伏和模块种植之外，印象很深的一点就是欧洲非常流行的全干法平屋面系统（图5）。该屋面系统自下而上依次包括屋面板、隔汽层（兼防水层）、保温板（一般为PIR板，双组分聚氨酯泡沫胶粘结固定）、防水层（通常为两道改性沥青卷材，自粘及热熔施工），最上一道卷材带有页岩或细砂，可以外露使用，平面与女儿墙或出屋面管道根部等细部，则普遍采用聚甲基丙烯酸甲酯（PMMA）防水涂料夹胎做泛水处理，既可靠又高效。
图5 全干法平屋面系统（左，Soprema）及用PMMA防水涂料处理细部（右，Follmann）该系统有两大特点值得借鉴和思考。其一，全干法作业，全程不用水泥砂浆或细石混凝土做找平或保护，高效环保，明确标识屋面系统热阻值，充分体现了屋面系统的节能防水围护作用；其二，泛水处理更多采用可外露使用的PMMA防水涂料。PMMA防水涂料在欧洲屋面工程中非常受欢迎，主要原因在于其优秀的物理力学性能、耐候性和耐水性。但为何这种很成熟的屋面系统在国内很少见？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因为国内缺乏专业屋面承包商及其生存的环境，结构、防水、保温专业分家，设计、采购、施工分离，为避免交叉作业可能带来的破坏，就需要各种的保护。徘徊不前甚至逐年走低的工程造价，也使新产品、新系统的应用步履维艰。防水通规的实施有望促使国内防水企业从材料制造商向系统服务商转变，辅以保证保险机制进而使这些先进的屋面系统能更多地在国内工程中落地。3）专。除了少数大型建材及屋面系统制造商如国人熟知的Soprema、BMI、IKO、Brauder等提供全套屋面解决方案外，绝大多数展台的展品都往往集中于一个专业点上，比如热熔喷枪、热风焊机、折板机、泛水、排水系统、固定件等，产品种类非常集中，但科技含量十足（图6），展台工作人员也都十分热情和气，几乎有问必答。大、小展台展品的互补性很强，看罢既能感受到小企业的“精”和“专”，也能体味大展台背后的“广”和“强”，即便大企业也因为各自产品独特的技术和目标市场的差异而和谐共存。大小企业共同处于一个良性的行业生态中，有机互补、共同发展，这大约就是行业理想的状态吧。
本届展会还在8号展厅设立了创新产品展示区，共23家企业带来他们的新产品进行展示，最后一家来自比利时的用牧草生产隔热板的企业获得了创新大奖。同样也是8号展厅，本届展会主办方特意开辟一块场地用于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的施工展示，吸引年轻人了解这项赛事，现场施工展示的一名女屋面大师将代表德国队参加11月13—16日的2024 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大赛，其精湛的石板瓦安装技艺展示赢得了观众阵阵掌声（图7）。
展会第1天，朱冬青秘书长与国际屋面联合会（IFD）秘书长Pascal Civati、IFD董事会成员Walter Bisig先生举行了会谈，探讨CWA今年组队参加2024 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相关事宜（图8）。由于疫情原因，原计划2020年10月在北京举办的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未能如期举行，算上2022年11月在瑞士圣加仑的比赛，中国队已连续缺席2届比赛。通过不断沟通，两位IFD董事会成员表示愿意提供尽可能的支持和帮助，协助中国代表团重回本届赛事，并欢迎届时组织考察团现场观摩。
图8 朱冬青秘书长与IFD董事会成员交流（左）、与GRCA秘书长Philip在展台合影（右）展会期间，朱冬青秘书长还受邀参加了本届国际屋面及木工展开幕式、国际欢迎酒会、国际屋面联盟晚宴等重要国际交流活动，同NRCA（图9）、GRCA（图8）、IFD、奥地利建筑防水协会（AWA）等国际组织领导，及国际友好人士进行多边交流和会谈（图10），进一步巩固和加深与国际屋面行业组织之间的友谊。
图9 朱冬青秘书长与NRCA CEO McKay 合影
4年之后重访欧洲最大的屋面展，中国建筑防水协会代表团获得了新老朋友的热烈欢迎。通过深入交流，朱冬青秘书长诚挚邀请他们参加2024年10月15—18日在上海举办的国际防水高端论坛和中国国际屋面及防水展。包括德国福漫（Follmann）集团、丹麦优尔（JUAL）集团、奥地利碧谢霍夫曼（Busscher & Hoffmann）公司等企业高管均欣然接受邀请，届时我们将在国际防水高端论坛上聆听他们的精彩演讲。各国际组织包括NRCA、GRCA、IFD、AWA、瑞士建筑围护结构协会等领导均表示将尽快落实代表团成员、安排计划行程，共赴上海之约！同时，朱冬青秘书长还走访了参加本次展会、并长期活跃在国际屋面市场的一些国内防水原材料制造商的展台，了解其在欧美市场的新产品投放，共同探讨在国内国际市场的发展前景，并邀请他们继续参加今年在上海举行的中国国际屋面及防水展。出国观展、交流、访问、参赛，与国际同行面对面近距离接触，行程中点滴离不开朱冬青秘书长的精心策划和超强动员能力，充分展示了中国建筑防水协会与相关国际组织、知名企业的良好合作关系，扩大了中国防水人在国际屋面和防水行业的影响力，更体现了朱冬青秘书长无可比拟的国际影响力和个人魅力。中国建筑防水协会愿成为中外屋面和防水行业交流的桥头堡和坚实纽带。广告：桂湖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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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朱冬青秘书长协调，法国华人防水工程承包商楼良军先生邀请，3月4日上午，考察团成员林宏伟、李笑侠、卫向阳、刘启军一行4人来到巴黎Le Breton办公楼项目工地，实地参观考察法国在施防水工程。考察内容包括：1）倒置式屋面系统，该系统采用两道热熔SBS改性沥青卷材防水层，收头采用沥青涂料+无纺布进行加强处理，收头钉压密封，女儿墙设置镀锌钢板压顶（图11）；2）屋面两道SBS改性沥青防水卷材，最上一道为带页岩面的卷材外露使用，上翻女儿墙阴角部位的卷材接缝处采用涂料加胎增强处理，收头钉压密封；3）地下室顶板采用两道SBS改性沥青防水卷材，最上一道为带页岩面的卷材，短边搭接部位采用刮页岩处理，以保证搭接边质量，变形缝部位设置了凹型附加层和橡胶棒来增加变形余量（图12）。工地现场，工人施工除了佩戴安全帽和反射背心外，必须换专用安全鞋；工人施工认真，必要时都跪着施工，操作规范，施工质量上乘（本节照片承蒙东方雨虹工建集团总工林宏伟先生提供）。
除工地参观之外，考察团一行还了解了法国的防水工程质量保证制度。据悉，法国强制实施防水工程质量最低10年保证期制度，工程总包费用的2%为保险费，防水工程分包保险费为造价的7%。为避免验收和使用阶段出现因渗漏水问题引发的索赔，工程承包商都非常重视材料质量，非知名公司产品不用，工人也要经过专业培训，严格按要求施工，确保了防水工程质量。3月5日上午，代表团一行访问了瑞士莱丹（Leister）集团（图13）。Leister集团总部位于瑞士卢塞恩（Luzern），以提供质量优良的热风焊接机而闻名于世，成立至今已有75年，其用于高分子卷材的热风焊接设备在国际屋面及防水行业享有盛誉。本次考察，得以近距离观察和体验Leister集团在手持式和自动焊接设备研发、制造方面的积累，以及在施工人员培训方面的开创性工作。
CEO Martin先生、塑料焊接业务总监Roland先生分别与考察团成员分享了Leister集团的成长历程、业务板块以及在屋面防水行业的各种相关应用。本次到访，Leister集团展示了用于高分子卷材热风焊接的设备VARIMAT V2，特点是可以根据移动速度即时调控焊接温度、压力，确保焊缝质量。此外，集团新近还推出用于改性沥青防水卷材热风熔接搭接的设备BITUMAT B2，以适应无法动用明火条件下卷材的搭接。据悉，后者将用于2024年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的平屋面赛事中。据Leister集团预测，欧洲单层卷材屋面市场将从2022年的1.8亿㎡增加至2027年的2亿㎡，单层卷材屋面占平屋面的市场份额也将从38%增加至39%，前景看好。3月6日下午，代表团全体成员及协会副会长吴经德与山东思达建筑系统有限公司陈玉山副总经理等3位高管，共同考察了POLYFIN公司（图14）。该司位于斯图加特附近的维尔茨海姆（Welzheim），成立于2004年，2020年被碧谢霍夫曼公司（Büsscher & Hoffmann GmbH）控股，成为其旗下子公司。该公司主要生产织物内增强型（P型）和织物内增强及纤维背衬型（PL型）热塑性聚烯烃（FPO/TPO）防水卷材，主要用于单层卷材屋面，年产量大约200万㎡。该司生产的TPO防水卷材性能满足EN 13956的规定，并根据厚度规格提供不同的耐久年限保证，其中，1.5mm厚产品耐久年限不低于10年，2.0mm厚产品耐久年限不低于20年。
3.4 奥地利碧谢霍夫曼公司（Büsscher & Hoffmann GmbH）3月11日上午，考察团一行到访碧谢霍夫曼有限公司（Büsscher & Hoffmann GmbH）（图15）。公司位于奥地利林兹（Linz）附近的恩斯（Enns），隶属于科维兹达（Kwizda）集团，母公司以药品、农化产品、防水材料等的生产闻名于欧洲。该司以聚合物改性沥青防水材料的生产销售为主业，是母公司旗下防水建材板块的主体。由于方便从母公司获得化学阻根剂HerbiTECT?，更以含化学阻根剂的耐根穿刺防水卷材而广为行业知晓。公司年产聚合物改性沥青防水卷材1700万㎡，及200万㎡含HerbiTECT?阻根剂的耐根穿刺防水卷材，据介绍其阻根剂在全球市场约占40%的市场份额。
公司技术总监Robert Altmann博士向来访团队介绍了化学阻根剂的技术发展历程。当前，在中国国内市场上销售的化学阻根剂从分子结构上可以分为带亲水性聚合物侧链的产品（聚合物类）和带疏水性侧基的产品（单体化合物类）两大类。根据国内有关聚合物改性沥青涂盖料中化学阻根剂含量检测试验方法标准的规定，在进入高效液相色谱仪之前，需要将萃取到的阻根剂进行皂化水解，得到4-氯-2-甲基苯氧基丙酸（MCPP酸），该分子中有一个手性碳原子，会形成R/S两种立体构型，其中R构型的分子具有阻根活性。聚合物类化学阻根剂水解后产生的MCPP酸中，R构型只占一半，而单体化合物类化学阻根剂水解后，几乎都为R构型。当前，国内相关标准中要求在含化学阻根剂的耐根穿刺防水卷材外包装中标识出化学阻根剂的种类和掺量，虽然对规范化学阻根剂的使用具有一定的作用，但尚未从根本上解决阻根剂种类、掺量与有效性三者间的关系问题，并在某些场合下形成了掺量越多越好的观念，同时标准还缺乏阻根剂长效性检测。因此，Altmann博士愿协助国内有关方面继续开展工作，适时推动相关方法标准的修订。对于化学阻根剂的长效性问题，国内当下还未得到应有重视。欧洲有关研究表明，含有亲水性侧链的聚合物类化学阻根剂与沥青的相容性较差，在使用过程中容易被水带走流失，造成环境污染并降低耐根穿刺防水卷材的长效阻根性，而单体化合物类化学阻根剂则具有较好的长效阻根性。关于耐根穿刺防水涂料，虽然FLL的耐根穿刺试验方法标准中包含了防水涂料，但据该公司了解，实际工程中大面使用极少，多用于种植屋面的细部节点处理，使用时要求必须夹铺胎体增强材料，且涂料用量不少于2kg/㎡，估计还是顾虑屋面防水系统的可靠性，多道设防显然优于防水涂料单独使用。3月11日下午，考察团来到位于下奥地利州Langenlois的职业培训学校（图16）。该校隶属于LBS职业教育集团，该集团在奥地利有18所学校，在校学生1.7万余人。位于Langenlois的职业培训学校以培养建筑工程相关专业的职业工人，包括结构绘图员、铺轨工、打胶工、打灰工、砌筑工、屋面工、道路养护工及花匠、墓地和装饰园丁、花园与绿地设计工等工种。
学校副校长Zimmer先生介绍了办学宗旨、课程设置、学生职业技能评价等内容。重点介绍了奥地利特色的双轨制学徒培训体系（dual training system）。所谓双轨制学徒培训体系，是指学徒工通过在公司环境中应用所学知识，将普通教育、专业理论和专业实践相结合的工人职业培训体系。顾名思义，学徒工的培训主要发生在公司和培训学校，根据工种不同，培训时长3-4年不等，每年除了在公司随工就读之外，至少参加不少于10周的在校培训。学徒工培训流程主要包括：1）学生需要找到适合的公司随工培训；2）完成学徒合同并向职业学校报告培训结果；3）学徒工每年必须参加不少于10周的在校学习；4）建筑专业还需在建筑学院接受其他额外培训；5）参加学徒期期末注册考试，考试由三部分组成：理论、实操和答辩。双轨制学徒培训体系对学徒和所在公司均有益。对学徒而言，在上学期间即开始赚钱，并获得丰富的专业经验，学以致用，增加毕业后就业机会，为进一步深造打下基础。对所在公司而言，可尽早开始培训年轻员工，解决技术工人短缺问题，传承公司的独特技艺，降低员工培训成本（政府为企业培训提供资金支持），增加员工对公司的忠诚度等。培训学校的办学经费取自屋面工程企业上缴给政府的专项基金，学校不必为办学经费发愁，可以专心办学，实现政府、学校、企业、学徒多方互利共赢的格局。奥地利建筑防水协会秘书长Hans-Peter Springinsfeld陪同考察，并进一步介绍了学徒工后续的职业发展路径。通过学徒培训考试，考生正式获得行业从业资格，并具备深造基础。如屋面工后续还可参加屋面大师培训（Master craftsman examination），成为屋面工程大师，也可参加大学入学考试，接受高等学术教育，或考试升入应用技术大学深造，或参加其他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培训。屋面工要想成为屋面大师（Master Craftsman），需参加8周培训，花费6000欧元，通过为期3天的考试。一旦获得屋面大师身份，其经济收入和社会地位大增，进入金领阶层。两小时的交流参观，让我们了解了奥地利的职业工人培训体制，也理解了为何学校有那么多年轻的面孔。几年后他们专业技能傍身，也无个人发展天花板和职业歧视，何乐而不为？3月12日下午，代表团应邀来到位于捷克共和国第二大城市布尔诺（Brno）附近的兹林（Zilin）的福达乐（Fatra）公司（图17）。福达乐公司是爱格富集团（AGROFERT）的子公司。爱格富集团是捷克农业领域营收最大的企业，主营业务包括化肥、化工产品。福达乐是中东欧地区最大的塑料加工企业之一。公司成立于1935年，在捷克拥有2个生产基地，主要产品为PVC防水卷材和地板、BOPET膜等，其中PVC卷材和地板产品已出口到中国。公司80%的产品外销到世界45个国家，2023年营收达到18亿欧元。
福达乐公司现有两条PVC卷材生产线，一条采用多层热压复合工艺，另外一条采用挤出复合工艺，产品主要用于单层卷材屋面系统，生产过程中产生和从工地回收的PVC废料均可通过回收工艺实现重复利用。该司对PVC单卷屋面的应用技术有丰厚的经验积累，技术资料完备。3月13日上午，朱冬青秘书长一行赴维也纳奥地利手工业者联合会（WKO）总部，拜会AWA秘书长Hans-Peter Springinsfeld，交流沟通2024 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IFD Young Roofer Championship）有关赛事筹备事宜（图18）。
2024年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包括4个项目，分别是平屋面（含单层卷材屋面）、瓦屋面、金属板屋面和立墙。Springinsfeld先生介绍了2024年大赛筹备情况，特别是平屋面和瓦屋面比赛的模型概况，以及上届比赛中出现的一些典型问题。2024年的大赛平屋面项目将由沥青卷材屋面（第1天）、单层卷材屋面（第2天）和自由发挥（第3天）3个单元组成。第1天的比赛模型由OSB板木制基层、改性沥青卷材隔汽层、覆铝膜PIR板保温层和砂面聚酯胎基自粘卷材防水层组成，包含出屋面管根、设备基座、天沟、女儿墙泛水等细部构造。隔汽层与基层满粘，保温板采用机械固定安装，砂面聚酯胎自粘卷材采用热风加热满粘，搭接边采用Leister提供的热风焊机模拟热熔搭接，女儿墙泛水采用PMMA防水涂料加胎处理。与往届最大的不同就是改性沥青卷材不再采用火焰喷枪热熔施工，而采用热风熔接。第2天的比赛模型以OSB板木制基层、覆铝膜PIR板保温层和P类TPO卷材防水层组成，模型包含阴阳角、屋面管道、采光窗、天沟、女儿墙泛水等细部构造。TPO卷材采用机械固定法施工。第3天需要选手根据现场的模型，用赞助商提供的材料自由发挥，呈现一定的艺术特征。瓦屋面模型也包括3天的比赛内容，按照往届的经验，采用的瓦型主要有平板瓦、牛舌瓦（河狸尾瓦）、页岩瓦等，每种瓦片安排一天的比赛。由于挂瓦工艺不尽相同，老虎窗、管根、天沟、山墙、屋脊、檐口、落水系统等处理方式有所差异，因此很考验选手的经验和实际应变能力。每个比赛项目的每支队伍由两名28周岁以下的年轻选手组成，场外可有一名现场指导（教练）。虽然模型的外观可以提前半年获知，但具体尺寸要到现场才能揭晓，给测量、设计、下料带来不少困难，对选手的综合能力要求很高。考虑到模型制作费用高昂，从2022赛季开始，IFD已经决定重复使用模型，以解决比赛成本问题。虽然可能会造成“提前泄密”，但每个模型每年的细部处理都会有所变化，固定的模型也减少了教练和选手磨合的时间，综合来看 ，利大于弊。通过交流，本次比赛的技术难点进一步明确，中国组队参加本届大赛平屋面、瓦屋面两个项目比赛的信心也更加坚定。国际屋面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the Roofing Trade， IFD）又称国际屋面产业联盟，最初由4个国家的屋面专业组织于1952年在慕尼黑创立，IFD成立的初衷是建立一个有着共同奋斗目标、能够互相交流借鉴经验的团体，发展至今半个多世纪过去了，IFD已经成为国际屋面领域各个相关机构的核心纽带，目前会员遍布25个国家及地区，涵盖各类屋面专业组织和机构、企业、生产制造商及贸易机构。2014年7月，中国建筑防水协会正式成为IFD的会员。IFD每年年会期间均会安排一次屋面行业盛会。逢单数年，举办IFD国际屋面大奖颁奖礼；逢双数年，举办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参赛者均为28岁以下的青年屋面工。2024 IFD世界青年屋面工冠军赛将于11月13-16日在奥地利因斯布鲁克举行，大赛包括四个项目，分别是平屋面、瓦屋面、金属板屋面和立墙。中国建筑防水协会届时将组织平屋面、瓦屋面两支队伍参赛，同时计划组织包括选手在内的3个代表团参加、观摩本届大赛，并到访欧洲相关企业。欢迎持续关注有关赛事和访欧组团动态。作者：中国建筑防水协会张勇，闫安，张娜，陈岳，朱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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